德式口交“冰与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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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?0 D, X7 H7 _! A1 k6 H g 他把我的手拉到他的阴茎上,这个在德国出生长大的东北小子事实上是德国人,他的思维和生活方式都完全德国化,只是会讲中国话而已。他的阴茎早已坚挺傲人,略右偏弯,茎中根部稀疏长了些细小的肉瘤,超粗涨满了我的手掌,我慢慢地单手上下撸动起来,马眼里冒出了淫液,我把它抹满在龟头和包皮上,另一支手握住阴茎的根部,借淫液润滑用力耸动,发出细微响声。 / x4 R G" h) `, I-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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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要和我玩法国式,抓住我的阴茎轻耸起来,我侧身把自己的阴茎贴在他的脸上,他顺势含住,一种柔软的热感是他那弹钢琴和吉它的手所无法做到的,我不住地向他的喉头挺进,他被刺激得喘着粗气。我用力握着他的阴茎中底部抽撸,舔嗜他的龟头。三分钟不到他就突然绷紧全身,屁股猛往上顶,我死劲吸他的阴茎,巨大的吹吸力量把他送上了阿尔卑斯山峰,他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,第二股至第七股连射象微型喷泉一样,跳跃射到了我的头发上,停了几秒,我以为他泄光了,突然又是一下猛烈的颤抖,最后一股精液射了出来,竟射中了我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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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I/ S" l3 _- G" @- z1 f( [4 V7 ? 片刻后他满足站起来,说马上让我体验一次“冰与火”的德国式口交。他从冰箱里倒出一杯可乐,再加冰块,喝了两口后含住我的阴茎,突发的冷刺激带我陡然进入了寒冽的冰天雪地,他看着手表,每一分钟重喝一两口可乐再继续为我口交,奇特的冰冻口舌给我怪诞和史无前例的冷酷美享受。十分钟下来,一大杯冰可乐用完,他又改换成四川烈酒混合威士忌,每喝一小口酒不吞下,继续含我的阴茎,我冰冻僵硬的阴茎转眼又火辣辣如燃烧一般,马眼里仿佛被灌了辣椒面,灼热得几乎爆炸。还有小半杯酒没用完,我爽得实在受不了了,一下进入高潮,阴茎激烈颤抖,精液伴川酒和威士忌一起涌射进他的口腔。 - O* Q) I# T1 i5 N$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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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获得巨大的快感之后,欢乐平静下来,他翻身起来,叫我一块淋浴漱口,然后我们各自回自己的卧室,互不打扰地各自安眠。如果在中国,我肯定是和自己的BF相拥共枕而眠,但德国完全不是这样,性爱与睡觉必须严格区别分开,否则休息不佳,影响下次做爱质量,德国是一个什么事都要讲求规范与合理的严谨民族。 3 e S; o: l4 C
/ u" n! B( { {7 }; o 第二天一早我被他扣门叫醒:“大块,我肚子饿了,昨天忘了购物,你有什么现成吃的。”“你昨天回中餐馆没吃好东西?吵架没有?”他苦笑道:“我不喜欢吃中餐。这次回去真没吵。我爸妈施压,说梅花是个好姑娘,我若答应这门亲事,每月生活费曾加到一千五百欧元;若不答应,现有的一千欧元减缩为六百欧元。你看我怎么办?梅花长得真是很漂亮,我对她有强烈的性交欲望。”“你心中喜欢就是爱,很简单,那就答应,首先你要给梅花讲清楚你是gay,然后看你父母和她反映如何。” 4 q5 `9 v* g( v# \. D I9 ^9 j8 n
# _! N, f/ g$ S8 k( H4 A9 i 收心浪子戒恶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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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}1 L% I$ A8 M9 \ 阿东让我当他的顾问和家庭矛盾协调人,陪他回家回话。他父母和弟弟明白是我帮忙做好了“思想工作”,阿东向梅花坦承自己是同志,梅花说太巧了,她自己是拉拉,她家逼婚的压力很大。一整天分别谈话下来,所有怨气消除,一家人和睦如初。几天后阿东带梅花来“举子楼”参观,转赠阿华送给我一只旅行大背包,卡片上用中文歪歪写着:大块哥哥,你是我们全家每一个人的好朋友。 ( a* ^+ f; g. f, ?+ W; u; T
6 j9 q U( Z2 T0 o- L+ w0 X: s 接下来阿东收心象变成了另一个人,每个周末开车回家帮餐馆,陪梅花短游德国。一回“举子楼”先弹会儿钢琴或吉它,再帮助检查我的作业,他全讲德语帮我练口语。有天聊起吸大麻的事。我问:“不抽那东西不行吗?”“心里烦就想抽。阿伟要抽我就经不起诱惑。你千万别沾上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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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k% O- {+ s% o" P- B; ?" { 一个多月后,从中国探亲和欧洲旅游的同学陆续回来,大家开始分别找工作,挣下学期的生活费和零花钱。沈阳人、大连人和阿伟几乎同时回来,“举子楼”又恢复了热闹气氛,各自带回了大包东北土产,三天两头小音乐会和小聚餐不断。看着众人不同的神情和面孔,我心里浮起微微的酸涩,这些诙谐幽默,绘匾自封为“举人、翰林、进士”的中国游子,他们在德国的生活方式,究竟多彩多元、还是浪漫颓废?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他们学成归国后,必定会对中国的同志关系公开化合法化产生巨大的社会推动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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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f! R4 a0 S# A$ J 今年十月上旬,我通过了德语水平考试,洋证书到手后,我按中国留学生的老规矩请客,办酒席庆贺、酬谢和犒赏弟兄。我打算海归祖国前,做一次从直布罗陀海峡绕道地中海沿岸的多国旅游。临走前的那一晚,“举子楼”十多位东北老乡为我饯行和开小音乐会,我们合唱了海外东北人聚会必唱的“松花江上”。大伙散去后,阿东和阿伟恳求和我共同玩一次3P留做人生纪念,我不太愿意接受三人乐,但还是满足他俩而试了一次。玩过之后,我开锁从箱子里取出那晚收缴的大麻和摇头丸,让他俩亲手销毁,两人赌咒向我保证,今后绝不再沾染。第二天早上,阿伟和阿东开车送我去火车站,我吻别两位好友,挥泪不舍地离开鲁尔区,开始了地中海远游的一人行。 |